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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的年代》
2010年《亚洲*周刊》中文十大小说、2011年第*11届花踪文学奖、2011年《中国*时报》开卷好书奖、第四届“红楼梦奖”专家*推荐奖……黎紫书首部长篇小说《告别的年代》,“阁楼,镜子,父亲,旅馆,寻觅与遗失。岁月留给我的遗物有多少,小说便有多长”。这部小说在“小说中的小说”结构之下,一层一层开拓故事的纵深,充满寻觅、躲藏与发现,展现出三代人的共同回忆、一个家族的历史、一个种族的集体记忆。作者以细腻的文笔深入人性的深暗之处,抽丝剥茧般寻觅和发现,随着叙述的深入,马来西亚的日常生活的风貌以及人的艰辛和坚韧徐徐浮现在我们面前。
《野菩萨》
黎紫书短篇小说精选集
世界是新的世界,这世界是俗世的背面。
特别收入全*新短篇《海》
——这是她们人生中头一次这样一起坐着看海。
※编辑推荐※
《野菩萨》是马来西亚华语作家黎紫书的短篇小说集。
十二篇短篇小说,十二篇绵密华丽、精怪灵动的悲欢短歌。
“生命如此潮湿,寄生着各形 各式莫名所以的蕈、蕨、瘤、菌、瘢、苔、霉、病。”
想象怪诞的寓言,斑驳粘稠的爱欲,都在黎紫书的笔下绵延流淌,绘成一幅奇幻瑰丽的南洋世相图。
除《国北边陲》《野菩萨》《我们一起看饭岛爱》等经典旧作之外,本版特别收入黎紫书全*新短篇小说作品《海》。寥寥几笔,刺探人与人之间难以言喻的妒忌与爱意。
“她们躺在那里,像牵着手在平静的海上仰泳。”
《余生》
-黎紫书微型小说精选集
孤单的,惆怅的,温情的,异化的,边缘的,庸碌的
为何人们如此逼近,却又十分陌生。
七十一篇微型小说 纷杂人潮中的一瞬,沉默的人,隐秘汹涌的一生
《流俗地》
《流俗地》是一个盲女和一座城市的故事,银霞是天盲,但她一直坚信她曾经看见过这个世界,外物于她而言可感可触,是能够建立起来的实体。她聪慧、敏感,亦懂得洞察人心,她既愿意在家编织箩筐,也渴望融入外面的世界,她学象棋、上盲校,她在生来的困顿里劈开了一片天。在盲校里,她学会用盲文写信,也拥有了炙热的爱情,一切看似向美好的方向,殊不知黑暗已经降临。黎紫书显然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小说家,在《流俗地》里,她以“楼上楼”为中心,洞开了马来西亚的华人世界,他们的爱恨、生死、出走、回归,无不沾染此时、此地的风俗与况味,这个故事非在这里发生不可,非如此不可。小说情节完整,语言流畅、准确,可读性强,是华文文学的一个惊喜收获。
《告别的年代》
本书是黎紫书的首部长篇小说。小说的主人公“你”是一个少年,住在一家叫“五月花”的老旧的小楼上,在母亲因病去世后,循着母亲的遗言,到图书馆沉寂的角落,翻出一本“大书”——《告别的年代》,试图在书中找出自己那一直缺位的父亲,就像童年时,在“五月花”的角落里,找出母亲藏匿的玩具。在本书里,主人公是一个叫“杜丽安”的女人,她是那些街头流动的小摊主的女儿,由于巧合的机缘,嫁给了比自己年长二十多岁的黑社会小头目钢波做妾,跟他的女儿刘莲一个屋檐下过生活。“你”渐渐读完本书,杜丽安的故事渐渐明朗,而你黯淡的身世也渐渐浮出水面……
《野菩萨》
《野菩萨》是马来西亚华人作家黎紫书的短篇小说集,收录了她十二篇短篇小说,其中包括全新篇目《海》。十二篇小说主题多样,风格多变,从家国叙事、历史隐喻,到个人悲喜、情欲纠葛,视角独到细腻,敏锐犀利,笔锋绵密华丽,精怪灵动。小说一面极尽怪诞,书写寓言式的想象和映照:《国北边陲》中世代受诅咒短夭的家族碌碌寻找并不存在的解药,《七日食遗》中怪诞荒谬的食史怪兽;一面则是俗世天光中爱与欲的翻腾:《野菩萨》中旷男怨女时移事往,《我们一起看饭岛爱》中情色女作家在网络和现实间的欲念和巧合,《生活的全盘方式》和《卢雅的意志世界》中少女隐秘的成长史……十二篇故事,文字粘稠细腻,镜像摇曳多姿,连接为一幅奇幻瑰丽的南洋世相图,在拓宽汉语文学地理边界的同时,也延展了华人一族在更广阔世界里的生存图景。
《余生》
本书为马来西亚华人作家黎紫书的微型小说精选集,收录了七十一篇微型小说,每篇均在千字左右,以短小精炼的篇幅描绘世事人情,人性幽微,极具阅读趣味。七十一篇微型小说取材丰富,有庸常琐事,有饮食男女,有科幻寓言,有异化畸态,也有片刻角落里一体两面的怅然和温存。切口小,在极短的篇幅中以流畅而出其不意的转折或戛然而止的悠长回响给读者以丰富的阅读体验。《余生》所精选的微型小说如同在纷杂人潮中截取一瞬的人生片段,以敏感洞明的视角窥探大千世界的背面,呈现出具体而沉默的人们隐秘汹涌的内心,以活色生香的气味、色彩、触感留存记忆和命运的切片,拼凑出孤单的,惆怅的,温情的,异化的,边缘的,庸碌的人和人心,连通起个人与城市的情感流动和生存状态。
《流俗地》
黎紫书,1971年生于马来西亚。自1995年以来,多次获得花踪文学奖、联合报文学奖、时报文学奖等奖项,也曾获大马优*秀青年作家奖、云里风年度优*秀作家奖、南洋华文文学奖等。长篇小说《告别的年代》获第四届红楼梦长篇小说奖评审团奖。已出版长篇小说、短篇小说集、微型小说集以及散文集等著作十余部。
《告别的年代》
黎紫书,1971年生于马来西亚。自1995年以来,作品多次获得花踪文学奖、《联合报》文学奖、时报文学奖、南洋华文文学奖等,个人曾获“马来西亚优*秀青年作家奖”、“云里风文学奖”年度优*秀作家奖、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青年作家奖”等。长篇小说《流俗地》获《亚洲*周刊》2020年十大好书、2021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书”等。已出版长篇小说、短篇小说集、微型小说集以及散文集等著作十余部。
《野菩萨》
黎紫书,1971年生于马来西亚。自1995年以来,作品多次获得花踪文学奖、《联合报》文学奖、时报文学奖、南洋华文文学奖等,个人曾获马来西亚华文文学奖、马来西亚优*秀青年作家奖、“云里风文学奖”年度优*秀作家奖、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青年作家奖”等。长篇小说《流俗地》获《亚洲*周刊》20 20年十大好书、2021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书”等。长篇小说《告别的年代》获第四届“红楼梦奖”专*家推*荐奖。已出版长篇小说、短篇小说集、微型小说集以及散文集等著作十余部。
《余生》
1971年生于马来西亚。自1995年以来,作品多次获得花踪文学奖、《联合报》文学奖、时报文学奖、北京大学王默人-周安仪世界华文文学奖。个人曾获马来西亚华文文学奖、南洋华文文学奖、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青年作家奖。长篇小说《流俗地》获《亚*洲周刊》2020年十大好书、2021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书”等。已出版长篇小说、短篇小说集、微型小说集以及散文集等著作十余部。
《流俗地》
《告别的年代》
《野菩萨》
《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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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俗地》
归来(之一) 大辉回来了。这种事,怪不怪呢?光天化日,一个死人,活生生出现在大街上。 这不是普通的大街。五兵路是锡都的主干大道,一路上景点特多。锡都是个山城,路的南端重峦迭谳,岩壁耸立,壁上许多山洞像被史前巨大的白蚁蛀空作巢,无尽纵深,都被开辟成石窟寺。三宝洞南天洞灵仙岩观音洞,栉比鳞次,各路神仙像是占山为王,一窟窿一庙宇,里头都像神祗住的城寨,挤着满天神佛。大辉就出现在南天洞外头的停车场上。彼时正午,日头高挂,像一盏大灯在严酷拷问天下苍生。 那可是南天洞啊,山老洞深,亿万年的日月精华了,那庙据说也是百年老庙。洞里由太上老君坐镇,再沿着洞壁一路布置,让玉皇大帝西皇祖母协天大帝观音佛祖财帛星君吕祖先师关圣帝君和大伯公虎爷公等等等等,七十二家房客似的各居其所;肩挨肩,各抱香炉,排排坐食果果。 这个九月,说来事多怪异。主要是这个月公众假日特别多,便让人感觉它特别漫长。月初还正逢阴历七月半,中元节要来;地官赦罪,阴曹门开.万千孤魂饿鬼待施。大辉若真是个死人,会在这时节出现,倒也不奇怪,但他是阴魂呢,怎么可能在这阳火最盛的时辰出现在这种地方? 连假是从八月三十一日国家独立日开始的,翌日哈芝节,为向真主安拉示好,城乡各处宰了鸡鹅牛羊无数,却不知道那些适逢其会的华裔野鬼分不分得到一杯羹。接下来周末双休,如此一连四天休假,国家独立六十年来难得一遇。假日长了可不好,人们不知该如何自处。每天有二十四小时需要打发,除了消费,怎生是好?正愁着呢,那自以为受人爱戴的首相居然还拿假日当糖果分发,独立日当晚喜滋滋地宣布:我国体坛健儿在是日结束的东南亚运动会上成绩骄人,是为一喜,周一大家还继续放假去吧! 啊,连续五天无所事事,天气还这么热,打个伞走在街上吧,在赤道烈日的暴政之下,恐怕连尼龙伞都会起火。人们去不得冷飕飕的办公室了,只觉得头顶冒烟,血肉骨头都在融化,岂能不慌?唯有举家大小挤到商场里流连终日,集体享受免费冷气;电影院里不管上映的是什么片子,场场爆满;各餐馆食肆,无论什么时候都挤满了黑压压的人头。 人们想到这月中另有一个接通周末的所谓“马来西亚日”,九月下旬还有个回历元旦。这么多空白的日子,就像案头上一大沓待填的报表,光这么想想就让人坐立不安了。 在这漫长的五日长假里,盲女银霞听到了大辉的声音。他打电话来召德士;南天洞停车场上车,要到坝罗去。 “坝罗”是旧街场的旧称,那是一个快要被遗弃的古词了。在锡都这地方,除了一些七老八十,记忆停留在人生某一阶段再无法更新的老人以外,已经很少人使用它了。 “你是要到旧街场吧?”银霞问。 “是的,旧鸡场,新源隆。”那人回答。想起来了吧?大辉就是这么说话的。他的舌头有点短,广东话怎么说都不灵光,“街”字被他说得跟“鸡”一个音。以前住在近打河畔楼上楼,银霞和大辉的弟弟细辉,背地里经常拿这个取笑作乐。多数是在细辉被他哥哥“兄代父职”用鸡毛掸子或藤条教训一番以后,闷着,要哭不哭;银霞喜欢寻到楼梯问逗他。她说不要紧啦不要哭啦,我带你去“旧鸡场”吃咸鱼鸡饭啦。说了两个孩子笑作一团,哇哈哈。 如今听到大辉的声音,银霞像触电似的,背上的寒毛直竖。 那一把男声,虽然被电话筛过了,中间还隔着十年(也可能更长一些)的光阴,然而银霞的听力和记忆力非比寻常。这是大辉没错。是的,这腔调,这鼻音,多么熟悉,听真了根本一点儿没变。然而大辉已多年杳无音信。那年大家听说他堕落到极处,被情妇抛弃,回家来嗑药嗑嗨了,抓住老婆的后颈,一下两下,把她的头面直撞到墙上。孩子被吓哭了。老岳父惊得在门外直打哆嗦。终于,他被撵出家门,此后再无人闻见,谁也联系不上他。数年后弟弟细辉带着嫂子到警局报失踪,那是白纸黑字有记录在案的。 如此十年过去,大辉放在家中睡房某抽屉里的护照早已过期,估计他始终没离开过本土。三个孩子渐渐长大,除了长女春分,其余两个孩子都已记不起来父亲长什么样子。他们的母亲偶尔心有不甘,忍不住对几个孩子旁敲侧击。说真的,爸爸没偷偷来见过你们吗? 没有。没有。真没有。 因为无人相信大辉凉薄至此,竟然可以完全不顾自己的儿女,尤其幺儿立秋还是他的心头肉呢,大家便情愿相信大辉死了。时间显然也赞同他们,年年月月,一步一步地证明这推论。 银霞也是这么想的。谁不这么想呢?就没人说出口,这是早晚的事。大辉这种人,烂命一条,欺负男人辜负女人,即便被杀人弃尸,分段埋了也好,扔到海里喂鱼也罢,都是不冤枉的。 P1-4
《告别的年代》
楔子 你在读这本书。这是一部小说,长篇。作者在后记中提到“写这样一本大书”,“大书”是值得斟酌的字眼,你极少看见任何小说作者如此形容自己的作品,那该是评论家的用词,它应该出现在“前言”或“序”的部分,而由作者本人道来便予人不太谦逊的印象,是有点失礼的。 于是你猜想这书的作者若非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写手,便是一个颇有成就的老学究。他们都有点自诩过高,有点自恋,或起码相当的自以为是。 但你不晓得该怎样去印证自己的揣测。因为这是一本残缺的书。或许它也是一部残缺的小说。当你无意中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是那样了——精装本,外表看来完整无缺,锈绿色的外皮上只有几个烫金楷体字“告别的年代”。它看起来很古老,书页已经受潮发黄,但几乎找不到被翻动过的痕迹,而且打开后还有一股油墨味道扑鼻而来,好像它自印好以后便热烘烘地被搁在那里,因为从未被人翻动过,便封存了那一股只有刚出炉的新书才会有的味道。 这书没有扉页。你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翻来覆去地找。可它真的没有,甚至也没有版权页,没有书名页;既没有标明出版者,也找不到作者的姓名。更奇怪的是它的页码居然从513开始,似乎这书的第一页其实是小说的第513页…… 这很怪异,你被吸引住了。一本从第513页开始的书。你禁不住蹲在那里开始读了起来。 一九六九年陈金海观看影片《荡妇迷春》时心脏病猝发。时大华戏院虽全场爆满,唯观众正专注观赏影片,无人发现陈氏病发。最终陈氏因抢救不及而当场毙命,此事在埠内街知巷闻,轰动一时。 这是《告别的年代》全书的第一段文字。这些叙述看来很中性,你觉得它可以是一段开场白,也完全可以是一部长篇里的某段文字。 那时候你甚至尚未意识到这是一部小说。这些该死的中性文字,它们读起来更像是的《南国电影》里某个小栏目的段落。你认得出来这种文体和读感,那语言有股旧时代的陈腐味,蘸饱了南洋的蕉风椰雨和侨民们的风流韵事。这类文字现在还会在某些周刊小报里出现,它们特别适用于讲说埠城旧事,或追念已故的社会贤达,或怀想当年埠间的奇闻轶事,或暧昧地指涉坊间的旧风月老相好。 你一直以为这是一种正在消失的历史语言,一种适合为祖父辈撰写传记的文字,所以在初看这段似是而非的“引言”时,你很自然地把这书划为“史册/传记”类,以为它是多年前某乡团(也许是陈氏乡会,或是客家会馆)自资出版的刊物。很可能是为纪念某届会长显赫的家族,由会内某个戴着黑框眼镜,文采较好(并且在报社内当资深记者)的秘书负责撰文,由“陈金海,广东大埔人,一九○三年生,卒年一九六九……”开始,煞有介事地写了个洋洋洒洒。 倘若真是那样的一本纪念刊,那么这书的作者是谁,似乎便没有追究的价值了。你可以想象那人如今已七老八十,假如没有患上老年性痴呆,则目前很可能仍在给某风月小报当通讯员,或认领了一个专栏,负责撰写昔日州府的猎艳趣谈或伶人往事。 然而不管怎么说,一本从513页开始的书,仍然让你感到怪异。那是编版装订上的技术错误吗?你忍不住翻开书的最后一页。 ……杜丽安几番周旋,终于成功将酒楼盘下。重新装潢后的新酒楼于中秋节后开张。杜丽安之弟媳翌年诞下长女艾蜜莉,弥月时亦在该酒楼摆酒喜庆,当晚宴开八十八席,高朋满座,名流云集。 如此结束一本书,真让人纳闷。这段叙述依然中性,既可以结尾也还有延续的余地。“长女艾蜜莉”这称谓的出现有一种“未完,待续”的效果。你觉得这像是作者在书写时突然对这漫无止境的叙述感到厌烦和倦怠。于是他突然掷笔,让一个家族世世代代的故事戛然而止,却又用“长女艾蜜莉”暗示了以后仍无穷尽的人物关系与情节发展。 这是你在图书馆里找到的一本书。它像砖头一样厚重,被搁在图书馆某犄角的书架上。那书架紧挨着“历史/传记”类书籍的专柜,上面标明的类别是“其他”。 图书馆里的书籍类别划分得很细,加上管理员们的细心与执着,几乎每一本书都可以找到它们适当的位置。在那里,被归类为“其他”意味着被放逐。你相信那书架上的书籍必定都经历过许多管理员的轮番鉴别,或者他们也曾开会讨论,却都认为这些书的内容模棱两可,定位含糊不清,才一致同意让它们流落到这五层高的铁制书架上。 可这分明是一本未被翻阅过的书。印刷用的油墨几乎把书页都黏合起来,那是封存的凭证,它未被打开便已被决定了流放。 收藏“其他”类书籍的书架,被置于图书馆尽处最僻静的一个小房间。小房间是破旧书籍的收容所,里面也放置了不少多年来乏人问津的藏书,而放在“其他”类架子上的书本并不多。你手上这一本《告别的年代》被放在低层,而且是最靠墙的一本,仿佛停放在时光的深处。蜘蛛在那上面一代一代地交媾,繁衍和死去;一只黄蜂抱剑死守在那里,尸体已被蛀空。那角落最惹尘,也最容易被遗忘或忽略。 可是现在你觉得它一直沉默地伫候在自己的位置
基本信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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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
ISBN | 9787530221280 |
条码 | 9787530221280 |
编者 | (马来)黎紫书 著 |
译者 | |
出版年月 | 2021-04-01 00:00:00.0 |
开本 | 32开 |
装帧 | 精装 |
页数 | 516 |
字数 | 280000 |
版次 | 1 |
印次 | 1 |
纸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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